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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忙著寫報告,沒注意到西藏或中國大陸的奧運進度。
聖火不管到哪個國家,新聞跟暴動就到哪個國家,
奧運不是要傳達愛與和平嗎?
大家真是吃飽了太閑...

剛瀏覽了些留學生的網站跟他們發表的文章:
也不是想強調留學生比較聰明有智慧,這當然是不成立的,
但是,背景相像總有些共鳴,所以我還滿愛找些留學生的文章來讀。
再者,我也相信,因為環境的養成及不同,留學生的背景廣度通常都比較深,可以幫助我更為"國際觀"一點點。

以下文章提供參考,當然人還是要獨立性思考,
我也支持LEON報告裡的某些論點,活了快三十年,(好啦~27啦~)
我相信許多事情都只有立場沒有對錯。

引用大陸網友在Leon《◆參與西藏遊行的中國人有多少被洗腦?》的回應:

如何證明你沒有被洗腦?

其實每個人的思想,都是受自己的環境影響而來, 無所謂洗不洗, 就好像你說大陸人被洗腦, 其實是以你身邊的環境為參照物。 同理大陸人也覺得你們都是被洗腦的。 所以相互的指責根本沒意義, 因為這樣說服不了對方。

陳文茜對島內的評論作的很透徹, 世界新聞做的其實不怎麼樣。前一段還鬧了大笑話, 做節目的時候她把鬆江, 鬆花江, 黑龍江給弄混了。 其他類似的事還有。 所以他關於世界和大陸的新聞聽聽就好, 不要太當真。

至於其實西方所謂文化保護有時候很噁心的。比如刻意迴避接觸雨林裡的原始部落, 說是要研究人家的原始文化宗教什麼的。又禁止雨林國家墾荒, 伐木, 說破壞環境, 可是他們又提不出一條讓人家富強起來的道, 就好像人家應該為西方的環境保護活該受窮似的。西藏也是這樣, 西方人吃飽喝足了, 空虛了,寂寞了,想看看新鮮玩意就跑西藏去, 我們一發展西藏他們就不高興了, 為啥? 新鮮玩意就少了啊。 tmd你們拿西藏當動物園啊。

還 宗教自由, 西藏人原來有沒有不信喇嘛教的自由? 他們有沒有過上好日子的自由? 所謂文化宗教必須要植根於一定的社會生產力和社會環境中,生活水平的提高,經濟的發展必然導致文化的改變, 這沒什麼可說的。 西方所謂的不破壞西藏文化,其實就是要讓西藏永遠的落後下去。


當然,這論點還是立場問題,所以以上結論對我來說不成立。


商業周刊 LEON 截選片段:引用于◆談"祖國大陸"的新聞自由

前陣子《紐約時報》、英國《經濟學人》雜誌、英國國家廣播公司(BBC),到日本NHK,一年內超過兩百多篇的報導,所討論的同一件事 - 國家快樂力(Gross National Happiness,GNH)

英 國萊斯特大學曾做過一項研究,「世界快樂地圖」(World Map of Happiness)。這項排行榜裡,不丹在全球排名第八。而這個國家在西藏附近的國家國民平均所得僅一千四百美元,可是卻比人均所得三萬一千五百美元的 日本高出八十名,也比四萬一千八百美元的美國高出九名。

窮國不丹為何這麼快樂,會不會是無知的窮開心?

不 丹,街上沒有乞丐、遊民,暗巷沒有娼妓、毒梟。眼目所及,是如瑞士般的優美谷地,從城鎮到鄉間,這裡沒有超級豪宅,也看不到破爛不避風雨的房子。 首都廷布到處是可以上網連結世界的網路小店;偏僻的鄉間,農夫用手機開心的講著電話。一對無法生育的美國夫婦來到這裡,想收容孤兒,等了大半年無以如願, 才驚訝的發現,不丹鮮有孤兒。

不丹今日成果來自他們清楚「要」與「不要」兩大選擇他們「要」追求「平等」,他們「不要」因為追求經濟發展,而出現「失衡」的社會與環境。所謂的「不要」,從他們對待大地的態度最能看出,這裡沒有人炫耀財富 國王皇宮甚至比許多民宅小。強調平等與平衡,讓不丹人對自己國家充滿自信,而不是像其他貧窮國家,視自己的文化為落後像徵,只想丟棄。

從國王到富人,沒有人炫耀財富。這裡沒有精品LV、沒有勞斯萊斯;同樣的,不管你是全世界多有錢的企業,一旦進入不丹,街頭廣告招牌都齊頭式大小。因為,沒有高物質慾望、沒有貪婪,相對的,犯罪率也低。

所以我想表達是西藏缺少選擇的權利,他們永遠無法選擇追求「平等」,永遠無法選擇不要,中國一昧的給,並不尊重他們的生活方式。難道您從沒想過,西藏並不認為自己那樣子是永遠的落後?

總而言之,對我來說要證明自己不被洗腦其實很容易,至少一個國家要有多元的媒體以平衡式的開放態度報導,以及傳播各方訊息,如同在臺灣,對於西藏的議題,陳文茜的世界週報也有以中國的觀點來報導,影片十分值得一看。我想提醒紅石一點,即使抨擊陳文茜的節目也不能否認,西藏議題上再次顯現了中國人民沒有新聞自由可言。


最後的粗體字,我只旁觀到中國大陸的確會封鎖國際新聞,跟上海朋友MSN後發現想叫他看無名的文章,封!傳YOUTUBE,鎖!自我判斷,兩岸都只保留自己好的新聞,但是中國大陸會說台灣商人重利,台灣只會報導中國哪裡的月餅是黑心月餅。確切時間與內容不能得知與確認。

蠢,現在可以罵一句,相信媒體的人蠢,操縱媒體的政府,壞!

經由延伸的文章發現,其實對岸的洗腦程度對我而言已經瘋狂,就連一個要站中立立場發言的中國人,都被自己同胞攻擊到體無完膚。

夾在中間,被叫叛徒

老實說,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翻這篇文章。這是美國杜克大學現在一年級的女學生王千源寫在美國華盛頓郵報上的文章翻譯。也許是因為翻譯的過程之間,我憶起了過去在多大的種種吧。(那時候台灣學生的校園大事是李遠哲、彭明敏來演講。)杜克的這件事,讓我想起了中世紀的獵女巫。以下讓王千源自己講話,歡迎大家評語:


The Washington Post Sunday, April 20, 2008; B01
Caught in the Middle, Called a Traitor
夾在中間,被稱為叛徒
By Grace Wang
Sunday, April 20, 2008; B01

我學的是各國語言--義大利文、法文與德文。這個暑假--現在看來我沒辦法回中國了--我想學阿拉伯語。我的目標是在我三十歲之前,除了中文與英文外,再精通十種語言。

我想這樣做,因為我相信語言是溝通的橋樑。比方說中國與西藏。如果更多的中國人學藏語,更多藏人瞭解中國,我相信我們兩個民族可以更加瞭解對方,而我們可以解決目前的危機。我這種感覺因為一個多星期以前在杜克大學這裡所發生的事情而更加深了。

為了調解中國與親西藏的兩方抗議陣營,我被夾在中間,並且被中國人譭謗並威脅。在抗議事件後,恐嚇繼續在線上進行,而我開始接到許多威脅的電話。然後事情變得更糟--我遠在中國的父母親亦被威脅,而且被迫躲藏。我在自己的國家變成不受歡迎的人物。

這是一個令人害怕與不安的經驗。但我下決心要講出我內心的話,即使面對威脅與恐嚇。如果我沉默,那麼同樣的事情將來還會在別人身上發生。

所以這是我的故事。

我去年八月剛來杜克時,害怕我不會喜歡這裡。這是北卡的小鎮德倫,而我是來自有四百三十萬人的大城青島。但我最後適應了,而我現在喜愛這裡了。這裡是個很多元的環境,學生來自全世界。在聖誕節假期裡,所有的美國學生都回家過節,但中國學生因為經濟原因沒辦法這樣做。因為宿舍與餐廳都關了,我跟四個西藏的同學一同住在校區外三個禮拜。

我以前從來沒有遇過、也沒有跟藏人說過話,雖然我們是來自同一個國家。每天我們一起煮飯,一起吃飯,玩西洋棋與撲克牌。當然,我們也談在PRC兩邊長大的不同經驗。這是讓我眼界打開的經驗。

我一直對西藏很有興趣,並且對這個雪鄉有羅曼蒂克的想像,但我從來沒有去過那裡。現在我知道西藏人對世界另有自己一套看法。這些同學都是佛教徒,並且有強烈的信仰,也激發我反省自己對生命意義的看法。我一直都是唯物論者,因為所有的中國人都是這樣的,但我現在知道世界別有洞天,生命可以另有靈性的層次。

在那三個禮拜我們談了很多,我們都用北京話。西藏語在好的中學裡,不是被使用的語言,而且正在面臨消失的危險。西藏人一定要被教導說北京話,否則就沒辦法在我們極度資本主義的文化裡成功。這讓我覺得難過,並且讓我想學他們的語言,就像他們已經學了我的語言一樣。

在4 月9日傍晚,我又想起了那次的經驗。當天傍晚我離開咖啡館,要走到圖書館去學習的時候,我看到舉著西藏與中國國旗的人馬在校園對峙。我沒聽說任何有關抗議的消息,所以我很好奇,過去看熱鬧。我認識兩方陣營裡的人,所以我在兩方之間來回走動,問他們的看法。而這兩方分隔開來,不與對方講話,對我而言似乎很笨。我知道這通常是因為語言障礙,因為這裡的許多中國人都是科學家,工程師,對英語比較沒自信。

我想我應該試圖讓兩方人馬聚在一起,並且開始對話,讓每個人都可以從一個比較寬廣的視野開始思考。這就是老子孫子與孔子教導我們的。而我從我父親那裡學到,不同的看法沒什麼好畏懼的。不幸的是,目前中國有一個看法,就是批判的思考、與主流意見不同,就會有問題,所以每個人都保持沉默,並且維持和諧。

有許多人都從我在我所認識的美國同學背上寫「自由西藏」的字眼,而大作文章。但我這樣做,是因為他這樣要求,而且是在他答應他會與中國人的陣營對話以後。我從來未想過,中國同學會緊咬著這個無辜的行動。兩個陣營的代表在這個點上,確實試圖協商,然而卻不怎麼成功。

中國抗議者認為,因為我是中國人,我應該站在他們那邊。而西藏這方的參與者,大部份都是美國人,他們對於情況的複雜並不真正有所瞭解。我認為我可以把兩方比大聲的場面變成理念交換的場合。所以我站在中間,並且敦促雙方和平、互敬地交流。我相信這兩方有許多共同點。

但中方的抗議者--人數比較多,大約有一百多人--越來越情緒化,而且聲音愈來愈大,也不願讓另外一方講話。他們推擠人數比較少、大約只有十幾個人的西藏團體,把他們的擠靠在杜克的教會門口,大叫:"Liars, liars, liars!" 這樣讓我很難過。這實在太過有侵略性了,而每個中國人都知道:「君子動口不動手。」

我很害怕。但我相信我必須促成雙方的互相瞭解。我又來回兩邊,大部份時間則是在中方陣營,使用中文講話。我一直叫大家冷靜下來,但似乎只有讓他們更激動。一些來自中方的年輕男子--那些我們叫憤青的人--開始對我大吼,又咀咒我。

許多人不知道的是,中方這裡還是有許多人支持我,並且說:「讓她講話。」但他們被說話大聲的少數人淹沒了。

有些中方的人開始攻擊我,說我為什麼講英語,並且叫我只能用中文講話。但美國人不懂中文。有些中國人認為不講英文,就是表達民族的驕傲,但我認為十分奇怪。語言是一種工具,思想與溝通的方法。

在抗議的高潮,一群中國男子把我包圍起來,指著我,問我:「記得柴玲?」這是指1989年在天安門廣場領導學生民主抗議的年輕女子,「所有的中國人都希望把她丟油鍋,而妳看起來很像她。」他們說我心理有問題,而我應該下地獄。他們問我是哪裡來的,我上的是什麼學校。我告訴了他們。我沒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但我開始覺得好像被一群暴民攻擊。最後,我在一個警察的保護底下,離開了抗議的會場。

我回到宿舍房間後,我登上杜克中國學生學者聯誼會的網站,想知道大家在講什麼。聯誼會的幹部錢方舟高興地表示:「我們給了他們顏色瞧瞧!」

我貼了一封信加以回應,解釋我不是像有些人所指控我的,我並不支持西藏獨立,但我支持西藏自由,就好像中國自由一樣。所有的人都應該享有自由,個人的基本權利應該受到保障,就像中國憲法所講的一樣。我希望這封信可以激發討論。但大家只是進一步地批評並且嘲笑我。

第二天,線上發生大風暴了。我的照片被貼在網路上,額頭上寫著「叛國賊」。然後我看到更讓我警覺的東西:我的父母的身份證號碼都被貼出來了。我很震驚,因為這種資訊只有公安才有。

我看到網路上貼著如何到我父母家的詳細資訊,伴隨著呼籲人們到我家去給「這條無恥的狗」一個教訓。在那時,我才瞭解這件事有多嚴重。我的電話不停地響,打來的人對我作生命的威脅。很諷刺的是,我這麼努力試圖避免的事,現在已經發生了,而我就是箭靶。

第二天早上我跟我媽通話,而她說她與我爸都會躲起來,因為他們也收到死亡威脅。她告訴我,我不應該打電話給他們。自從那時候起,電子郵件變成我們唯一的溝通工具。第二天,我看到我家的公寓房子的照片被公佈在網路上;一桶糞被丟在我家大門口。後來我又聽說我家的窗戶都被砸碎,而醜陋的大字報被貼在門口。我還被告知,我的高中舉行了一個批鬥我的會議,還把我的畢業證書作廢,並且重新加強愛國教育。

我知道為什麼大家都這麼激動憤怒;在西藏發生的事情太過不幸。但把我送上十字架是不能接受的行為。我相信個別的中國人都瞭解。只有在他們互相火上加油,並且群體行動時,事情才會變得這樣不可收拾。

現在,學校提供我警察的保護,然而中國網路上的攻擊仍然繼續。但與攻擊我的人的期待相反的是,我不會縮起來、躲起來。相反的,我會公佈這次可恥的事件,不僅是為了保護我的父母,也是為了讓大家反省自己的行為。我不再害怕。而我決心實踐我言論自由的權利。

因為語言是溝通的橋樑。


因為中國的同學曾邀我一起去參加反BBC報導西藏不實的倫敦遊行,
我也笑笑回答她,因為我沒有全盤了解中國、西藏、西方的關係,
所以我不會參加。

感觸實在有點深,我了解在台灣大家對西藏議題沒有比星光大道誰唱的好清楚,但我很在意,台灣所在的國際地位以及難處。不與對岸朋友談政治是心照不宣的事情,但我還是這樣的盼望哪一天大家拋開立場,拋開利益互相了解。

唉~連自己都想說自己好傻好天真咧~(真是老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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